有的事心照不宣,有的事心知肚明,不讲出来伤人罢了。
只见刘能被我喝得脸上白一阵红一阵,他身子已然离了座,宛若有些僵硬的大虾,着实尴尬。
好在他老油条,顷刻便恢复了平静,待复又坐下后,他转向老头,既然那女人丈夫都来了,那您还喊我来,是为了什么呢?「找你干什么?!找你评理啊。
你租房的时候说的是一个人住,现在多个女伴同居,按你这年纪本来也情理之中,我本管不着。
但是你这女伴却是别人的老婆,你在我的房子里搞七搞八,胡作非为,是不是应该评评理?」刘能本是随意相问,哪想像点燃了一桶炸药般。
老头嗓门更大,惊得远处小隔间里的梦洁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只见老头连珠炮一般火力,只停了一口气,续而说道:「现在你这女伴还把我老家伙给打伤了,你说,怎么赔吧。
」「不管您说怎么赔,总要先去医院检查伤情一下再处理吧?!」刘能快被老头给逼疯了,喊他来却又啥具体都没,连连不耐烦地看手表。
「那不行,等我闺女来了,再去医院。
」老头坚持道。
可左等他闺女没来,右等他闺女还是没来,老人拉着我同刘能在小区办公室空耗。
这样下去终不是办法,刘能不耐烦地站起身来,他朝依然被关在玻璃隔间里的梦洁眺望了一下,接着对我说到:「算了,林达,你留在这里处理吧,要是去医院,你就陪着去把结果拿一下,记住全程陪同,该负责的不推,但也别被讹了。
有结果了再跟我说,费用我来承担。
今天单位真有事要忙,就不在这里耗了。
」说罢,不由分说就离了席,他被老头一顿猛啐,已没了耐心。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朝老头抱歉地笑了笑。
「你也真是没出息,自己的老婆,让别的男人来付账。
」老头没来由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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