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揪起她的头发∶「想再扎几根麽?」凌风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越南狗子!你杀了我也不说!」「嘿,杀了你,没那麽便宜。
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说着,阮家元朝旁边的一个越南士兵示意了一下,那个越南士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
「咦……呀……」几个越南士兵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凌风还是没有昏死过去。
凌风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签。
她两个乳房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
阮家元和越南士兵们只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无济於事。
外表刚强冷峻的凌风,其实也痛到了极点。
她每次惨叫过後,都对自己说∶「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真是无法忍受了。
」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後一次了。
」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凌风又一次在前胸感到越南士兵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
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她惨叫着朝乳房上一看,原来阮家元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
系住乳房的麻绳一被解开,凌风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
旁边的一个越南士兵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
血被止住了,但凌风的叫声不绝於耳。
女俘虏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
——————————短发的凌风,全然失去了平日的英姿。
越南士兵把她从竖立的刑架上接下来又紧紧绑缚在一个平躺的刑床上。
阮家元拿起一张黄裱纸铺在凌风脸上,让她呼吸不过来。
然后又撕了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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