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下面的嘴。
凌风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贪婪地呼吸。
旁边的越南士兵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凌风的头发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
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
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
再来一桶!」阮家元看见凌风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阮家元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
凌风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
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盆时的还大。
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越南士兵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越南士兵们又把一个大木桶放在凌风的下方。
凌风突然感到後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越南士兵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凌风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
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越南士兵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凌风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黄林山让两个越南士兵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凌风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说∶「怎麽样?想招供麽?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凌风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
即使出外作战,她每天都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阮家元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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