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家的院子裡一丝不挂,就跟他那个不知害臊的儿子一个样!”我耍了个小心眼,说的虽然不是亲眼所见,但确实是发生过的事实。
瓦莲卡瞪大了眼睛,像是自己承受了菲奥克拉应有的羞耻感一般面颊发红。
“不仅是她一个,还有嫺静的娜斯佳、美丽的杜妮亚都大大方方地赤裸着全身,从头到脚。
哦,格裡戈裡·克拉夫季耶维奇和大儿子瓦季姆自然也是光屁股干活的,瓦季姆和他媳妇柳博芙还当着我的面就干那种事——你知道的那种事!”记住“这怎么可能?”瓦莲卡惊得停止了抽泣,停了一会儿,又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说:“不过……这样也不是完全不敢想像。
”“天真的姊姊,你以为只有你自己觉得热天干活的时候穿得越少越爽利吗?庄户人家那个不是这样想啊?但都是碍于无端的羞耻心,被汗湿的衣服捂出了疖子或者湿疹。
而菲奥克拉·瓦西裡耶夫娜他们已经想通了——自家人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您瞧,现在他们一家身体健康,无论做什么都在一起,过得亲亲热热的。
”瓦莲卡面色渐渐平静了,泪珠子一颗一颗从尖尖的下颌上静静地滑落。
“恩……说来可敬的菲奥克拉·瓦西裡耶夫娜算还是我的姨妈,她是我已故的母亲的表姐,她嫁给贝科夫之后,夏天闲下来时,她也教我,还有别的几个姑娘一起学纺线的编织花边。
记得有一天公共纺纱房裡热的喘不过气,她就会指着在一边光着屁股自己玩得开心的小杜妮亚说:‘瞧瞧小傢伙玩得多开心——姑娘们,反正现在男人们都在地裡,要不要咱们也这样舒服一下’。
然后带头把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开始我和几个姑娘还你看我、我看你,不敢抬头看菲奥克拉·瓦西裡耶夫娜的光身子,后来她哼着小曲,像没事一样又纺了好一会儿线,我们几个也学着解开了衣服,有的褪到腰,有的褪到胸,反正没过多久大家也都脱得精光,很快就习惯这样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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