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么想也与自己的母亲也如此啊,带着澹澹地豔羡与惆怅,我把菲奥克拉搂抱得更紧了,心裡把她当成母亲,在头顶均匀柔和的呼吸声中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被一阵低低的嬉闹声惊醒了,迷迷煳煳地,看见柳芭的黑髮髻被一个乱蓬蓬的火红色头髮盖住了。
「我把女主人服侍睡着了,现在我来啦——」「嘘——小声,别吵醒了我的小宝宝们。
」柳博芙半醒半睡地说,「那就过来再‘服侍服侍’你的好姊姊柳芭莎吧。
她可不像纸煳身子的贵夫人,稍微折腾一下就累得睡着了……行啦,先别玩我的奶子啦,快点,就像小时候那样——‘张开腿儿,亲个嘴儿……哟……哎呦,几年没碰过,你这那是姑娘小花苞啊,又硬又扎人,简直是分瓣儿的毛栗子……’」「哼哼,柳芭,我全身都硬得很呢。
我像男人一样干活,像男人一样结实。
看来你不怎么经得起折腾嘛……别是嫁人之后养娇了吧?」「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
你没尝过,难道还没听说过瓦季姆什卡的大傢伙吗?我可是天天让它舂捣一宿呢,你要小心一点,瓦莲卡,再吹牛皮,小心我把这头大公牛喊来,把你折腾好几天。
到时候恐怕是大杵舂碎栗子壳……」「先叫毛栗子好好搓搓你的大花苞吧,喂不饱的柳芭莎……」两个野得不分上下的年轻姑娘便疯狂地相互爱抚起来,在低低的尖叫声下,那两片湿漉漉的阴毛用力相互摩擦的刺啦刺啦声都清晰可闻。
我只好翻了个身,把头深深扎进菲奥克拉凉丝丝的酥乳间寻求宁静,贝科夫家善解人意的主妇也知道我被吵醒了,便用胳膊紧紧地把我的双耳一搂,我便又沉醉在着柔软馨香的母亲肉身的摇篮裡。
当我从甜睡中醒来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在美妙的云端漂浮了一个世纪,去发现其实太阳尚未西斜,细碎、白亮的阳光透过层层迭迭的橡树枝叶,落在草地上横七竖八、摊开四肢躺卧的女孩们赤裸的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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