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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我全身大汗淋漓,下体更是感到又湿又热,当我推开菲奥克拉身子时,才发现原来我和菲奥克拉又相互搂抱得如此之紧,肚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以至于我在睡梦中翘起的「小山雀」的脑袋居然已经探进了菲奥克拉那微微张开的多产的「巢穴」,我连忙想从她的身体裡抽出来,没想到这样一抽动,阳具却更加胀硬,像一根卡进树洞裡的锄头一样卡在了菲奥克拉的身体裡,把她也从梦裡搅醒了。
看到我又窘又怕,尴尬至极的样子,她只是宽容而温暖的一笑,随即张开腿,让我的湿漉漉的「小山雀」终于释放了出来。
「没什么。
」我红得发烫的脸颊得到了轻轻一吻,「男孩儿搂着妈妈睡觉的时候都会这样。
」「姑娘们!」菲奥克拉站起身大声呼唤,「睡够了吗,继续干活儿吧」。
六月初的下午已经非常炎热,而母亲整个下午都会待在卧房裡躲避热浪,于是睡醒的大家就完全不用穿上衣服再上工了,改造的房厅像澡堂一般挤满了全身赤条条,大汗淋漓的女人和孩子们,当然中间还有我这一个同样赤裸的半大男孩。
现在我已经完全成为了贝科夫家的一员,不着寸缕的身体,非但不会让我感到羞耻和僵硬,在劳动中反而分外自在和轻捷,每一块肌肉,每一条筋腱都都在完全自由的屈伸,成倍地发挥着躯体的力量,而每一寸皮肤都可以毫无阻碍地流淌汗水,顺着全身如溪流般淌下,随时冲走尘土和污渍。
怪不得贝科夫家的男女老少都如此的耐劳能干,像他们这个样子劳动是如此自如,我简直可以不知疲倦地从早干到晚,何况眼前还别有一片旖旎动人美景——瓦莲京娜那黝黑的、连小伙子都自愧不如地精壮躯体,如同上紧的钢丝一般不知疲倦地来回屈伸扭转;而杜妮什卡和一对双胞胎则彷若三枚粉嘟嘟的小弹球,眨眼间便从一个角落跳到了另一个角落;菲奥克拉和娜斯佳即使在粗重地体力劳动中,也一如既往的嫺静优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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