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圣明天子手上。
除了灯红酒绿的事业颇受打击,平望都倒是蒸蒸日上,庞大的建城工程已迈入第四个年头,百工兴盛,朝气蓬勃,堪为天下五道之表率。
“……现在的皇帝是哪个?”武登庸连问几人都无有结果,谁敢擅称天子的名讳?就算知道,也不敢说啊!弄不好要杀头的。
武登庸一路往平望行去,到了依稀能见城郭处,总算问明京中景况,及独孤弋生前死后诸事。
“独孤容……”城外道旁的茶铺里,初老的虬髯汉子迳转着粗陶茶盏,面色阴郁:“你好大的胆子啊。
”“师父,那时萧老台丞已贬去白城山了罢?”长孙旭忍不住问。
“您怎么没先去找他,问问太祖武皇帝是怎么死的?”如果他去了的话,只有两种可能。
耿照心想。
一是被萧老台丞说服,按钦天监所提的文档,太祖武皇帝驾崩当日,平望附近光是旱雷就有十多道,整日不断;地下土龙翻身,在都城里酿成巨祸。
正修筑不久的城墙北段轰然倒塌,压死了几百人,不多时城中起火,烧掉旧城区达千余户。
若非午后暴雨忽至,只怕牵连更广,死伤更惨。
但土龙翻身遇着暴雨,城郊宝塔、屠苏两座小山发生严重的土石流,滑坡坍下的泥海转瞬间吞没了几处小聚落,民间盛传:其中还包括了武皇帝最后的葬龙处。
——人是无法击败独孤弋的,唯天可收。
另一种可能,就是如“帝陵祀者”独孤寂那般,不能接受天劫之说,又无法说服萧谏纸加入,双方因而决裂,从此形同陌路。
但耿照也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真的说出口。
武登庸叹了口气,笑意苦涩。
“我有另一处非去不可。
若先去东海,就来不及啦,虽然也不算赶上。
终究……是迟了些个。
”平望已与五年前大不相同。
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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