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问还需要点什么?走过来的服务员轻声地说。
两瓶啤酒。
我不能喝。
说完我指了指外面的车。
那就来一瓶。
她说得干脆,全然不理会我的问话,倒像个吃白食的乞丐,饿鬼投胎似的。
顺便给我来碗饭。
我对服务员说。
我看着这个不着四六的女人,所答非所问,真的拿她没招。
我低头扒饭,她喝酒如水。
我吃好了。
她说。
我抬头看着她,瞪着大眼不停地打嗝。
我指了指桌上的那杯水,呶。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我在心里暗骂李思,你在哪儿给我请这么一尊神来。
一共八十八块。
服务员过来说。
说是李思请客,谁料到她接个电话就走了,单还是得由我买。
伍咏梅摊开双手耸着肩,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没钱。
我现在真的恨起李思来,她这是干的什么好事啊,有头没尾。
还有这娘们做事也不掂量掂量,我们家那口盛米的坛子是用来插花的嘛?给我弄来这么一个小姐跟神似的,能过日子吗。
算了,出了这扇门我们就各奔东西。
伍咏梅跟着我,我上车她也上车。
你回家吧,我还要跑车去。
说白了我在逐客。
我也回家。
她说。
调头,开出宁安路。
你住哪儿?我问伍咏梅。
呵,没想到她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
伍咏梅,伍咏梅你住哪儿?我没地方住。
说完她又闭上眼睛。
我操你呀,伍咏梅驴唇不对马嘴,一时说要回家一时又说没地方住,我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哪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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