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其实我知道伍咏梅在装傻,她根本并没有睡着。
喂,下来好嘛,我没时间陪你玩,第一次相见怎么你就这么歪腻呢?我停下车,给她打开车门。
我今晚就交给你了不乐意吗?我看着她那副表情心里暗骂着,真他妈的是一只鸡,一只人人有钱都可以睡的贱鸡,至少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我气愤地掏出电话打给李思,电话接通后,我直接大骂,李思你想玩死人呀,你在哪儿给我弄来这副狗皮膏药一贴就粘上了。
快滚过来送她回家,操!结果是我发了一通牢骚,李思丝毫不生气,反而在电话里爽朗大笑。
我憋着一股气,求爷爷告奶奶的央求李思,问她:你不是说她是你的同事么?此时李思却心神淡定地告诉我,以前和她同在一家超市,现在在浴城洗脚。
李思还说,怎么了?阿梅人挺好的呀,无论性格还是脾气,为人都很好的呀。
好,好你妈个头呀,我愤恨地挂了电话恨不得把它给扔出去。
伍咏梅让我感觉是个千面女郎,现在她像个小可怜虫。
伍咏梅说,要借我那儿住几天,在没弄到钱以前她不敢回去,因为她向房东老太太保证过,今晚一定给钱明天搬走。
她说那个长得像头猪的房东老太太催着要房,说是她的儿子要结婚了。
这还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她还欠人家一年的房租,昨天老太太下令,如果再不交钱搬走就把她的东西扔出去。
伍咏梅说了这些然后下车,一言不发呆呆地站在路边,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你干嘛?我对她喊着。
人的心可能也分两极,一是坚强的硬,一是疼痛的软,伍咏梅所说的触动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上来啦!我拉下车窗又一次对着她喊,但她站在那儿却无动于衷。
我下来,将她拉上了车,我看到伍咏梅的脸上有泪。
我可没欺负你呀,哭什么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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