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得爽快。
这时叔父另一只手松开了小悠那被汗水弄得湿暖的腰,一手继续插着随高潮而缩紧的小屁眼,一手握起被拙劣的口技吹到濒临爆发的阳具,在小悠神经质地反抗他以前,先一步朝那张尚在呻吟的小脸蛋喷出热暖的精液。
给新鲜精液沾得满脸都是的小悠,不意外地又闹起了彆扭。
这回叔父不再束缚住他,任凭口中的小肉棒着急地抽离出去,小悠整个人是又惊又惧地下了床。
他转头看了眼黑暗中满足喘息的叔父,而后狼狈地逃跑。
关门,上锁,躲进被窝里──浑身发热的小悠闭紧双眼,乱糟糟地等待陷入恐慌的身体渐渐恢复。
如此一来,他才能仔细回味刚才那宛如妄想、却又成真的美妙际遇。
§接下来的两个礼拜,小悠就像个任性的小妖精,平时对不敢得寸进尺的叔父神经兮兮,每逢发情──几乎是每天都来一次──就会摸黑进到叔父房间,依循着空气中那股与自己的性欲不谋而合的腥味,来到挺起阳具的叔父身上。
他十分享受双重口交的滋味,屁股倒是每次都得重新适应、但还算得上舒服。
况且让叔父进入自己体内,能够带给他一种小女人的充盈感,使他觉得自己正为这个男人奉献、和这个男人透过插入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
毕竟叔父是如此阳刚的男人,相较之下,他无论是外貌、体型还是性器,在这充满男人味的肉体面前都显得有股阴柔味。
身心皆倾向迎合这个男人的小悠,无意间已化为一个女人了。
前一周他还只敢趁夜享乐,后一周他已大胆──或该说是欲火难耐──到了不再那么神经质的地步。
当然他还是会在平时避开叔父的目光,或是在高潮后急着想逃跑,不过他主动贴上叔父一事已不仅限於睡前。
连叔父中午回来开饭、午后待在家里看电视时,都可能不经意地点燃小悠的欲火,使这只任性小妖精变身为性感小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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