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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和叔父在明亮处求欢,是第七周第二天的午后。
当时叔父就坐在车库那张老旧到嘎吱作响的摇椅上,开着没在看的电视打盹儿。
小悠基於每一次完事后的憎恶感所带来的反馈,怀着赎罪的态度主动帮忙洗碗。
但其实他也没别的事好做,毕竟买来的书都看到烂了,功课也早早就複习完。
他把厨房洗碗槽打理得乾乾净净,非但没有这个年龄的孩子应有的倦意,反而从中诞生了厚实的满足感。
──我是这个男人的女人啦。
他没忘记这只是性欲使然的余裕,但又何妨呢?就算只有短暂的十几分钟甚或几分钟,只要他能满足这个男人就足够了。
透过服侍,他也能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相应的快感,进而得到解脱。
以性欲为始、从快感而终,浪漫的结构让小悠的内心雀跃不已,彷彿气泡饮料般啵啵啵地冒着充满干劲的气泡。
小悠来到仰首打呼的叔父身后,以柔和的力道按揉起这个男人宽大、结实、带有汗味的肩膀,将他按醒了,便溜到那双黝黑多毛的双腿间,笑笑地蹲下身来,像只等待奖励的狗儿以眼神催促着叔父。
叔父明白这孩子在想什么,他们俩唯一有交集的也就是彼此的性欲,这点可 以从小悠那给短裤束紧而隆起的睾丸、从他这叔父对着隆起处的目光看得出来。
於是他按捺住内心的激情,将裤子退至膝盖以下,闷了一上午的红色三角裤在姪儿的热情视线中缓缓搭起。
意识到叔父要他亲自把阳具从内裤中翻出来,小悠可爱的双颊漾起了又羞又甜的红晕,慢慢靠向逐渐胀挺的内裤。
气味浓厚,但还未达最令人满意的浓度,小悠亲手把红内裤往下拉了些,浓密阴毛先行露出,硕大的阳具跟着就弹了出来,精神饱满地竖挺在小悠面前。
黝黑的龟头、黄白的茎身,称不上亮眼,但十分壮观.小悠总觉得这东西看起来像个特大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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