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艰辛,有些责任九戈在负,有些拥抱履豸在给。
只是偶尔瞥见一抹妖异的青蓝,莫名惊惧。
那日下雪的天气,我们七人在靖侯府。
站在城台上,看见飞雪黄沙。
靖侯曰:「长城固守,可使天子无虞。
我等鞠躬尽瘁,当死而后已。
」九戈单膝跪地,单臂举杯:「侯爷率十八骑踞守边关,尽忠朝廷。
此乃身先士卒,马首表率。
恭祝侯爷千岁千千岁!」我不喜欢看九戈这么认真的姿态。
你在为朝廷办事,何必搞到这般。
何况靖候杀几个托托尔人,就算尽忠?我们六人只得跟了跪了,举杯敬饮。
「侯爷千岁千千岁!」冷的雪,暖的酒。
城台的石阶上,我依稀看见干涸血印。
靖侯转过身,眉毛上的白,分不清是雪花还是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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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璃骚夜里。
九戈睡的很深。
我习惯了他的鼾声 ,也习惯在鼾声中不眠。
三更时,履豸还未叩响窗棂。
我觉得很冷,就开始从身后抱着九戈。
手指轻轻抚摩他断臂的切口,缠绵辗转。
突然想到,这一百四十三个月,是我欠了他一记拥抱。
有些人就是这样,每时每次,总是想着人家无法给你。
而你,只到最冷的时候,又找不到别处,才肯施予。
「我紧紧抱着他,就像你现在这样,」我对林秀树说:「抱着,也分不清是爱还是怨恨,是心虚还是偿。
」那天九戈一定在做噩梦,否则不会心跳如狂。
后来履豸还是来了,而我也还是跟了他去。
临走的时候,我第一次为九戈盖好被子。
怕他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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