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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九戈和商女已通奸了很久。
一直不知该怎样爱上一个人,于是全世界只落我一人毫不知情。
那些百无聊赖的晚上,他们会看见,商女铺开一张古筝,而我的丈夫用一只美妙单臂,共她和弦。
月光好像太阳的火焰,明目昭昭。
我却躺进另一个男人的臂弯,希翼着楼兰的童话。
直到眉心浮现出一点蓝。
商女冷冷地对我讲:你以为他很爱你。
其实不过是对一个人负责。
你以为他很负责。
其实,说穿了,不过人在其位。
我听后很难受。
只在一瞬间,两个与我有关的男人忽然消失不见。
原来他们都不是属于我的,哪怕一种暂时的偷欢,或者整个从前的纪念。
我曾经把履豸的臂弯当成我的楼兰。
九戈……你虽然无法给我一记拥抱,却可以给我一个家。
昨天其实阳光很好,我却一直觉得水影笼罩。
一个人若想得到什么,就必须学会给予。
而一个人若想要隐瞒,她一定无法看破太多。
我对蒹葭说:你带我去楼兰。
他说:我小的时候,就追过一个女人。
她家住在水的那边,我一直逆游,希望可以追到她身边去。
一路上游游游,也不知经受多大险阻。
到后来却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她都在水中央。
我一边走,一边在想他的句子。
开始怀疑他是神经病。
便对秦茧说:不如你给我一个家,我们停下来。
他说:我的家只是一个小小的茧,倘若你进来,两个人势必挤拥,我怕会中暑。
不如你等我羽化成蝶……我想也没想,就确定他是神经病。
于是我开始找豳风说话,我想直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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