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叫花子,只借您的门廊暂避一时,待雨停了我就走,绝不多停半分,求大叔可怜可怜。
」听那她的口音也确实不像本地人。
范九看着那少女,雨水不停地冲刷着她的脸,她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衣服紧紧裹在身上,半明半隐地显着她胸前双峰的尖耸和腰臀的曼妙曲线,虽然她年纪还不太大,但女人该有的她已经全有了,而且很多女人已经没有的东西,在她身上看样子还保存着。
范九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了。
他吞下一口口水,看看周围没有别人,赶紧俯身扶起那个少女:「姑娘,你且起来,跟我来。
」那少女虚弱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范九只能搀着她靠在自己身上。
软软的肉体一贴上来,范九只觉得浑身一阵发热。
他拼命按下那种冲动,扶着她向不远处的柴房走去,如果说在庆丰他有什么私人空间的话,那就是柴房了,每次入柴,出柴,都是他的活儿,由此带来的最大的好处就是只有他自己才有柴房的钥匙。
他从没想到过有一天这个钥匙给他带来这样一个机会。
他把那少女扶进柴房,又扶着她靠在柴草垛里,说道:「你先在这里歇息一会儿,晚上我给你弄点吃的来。
」说完便转身出了柴房,反手锁了柴房的门,少女的千恩万谢他一句也没听见。
他心急火燎地一路小跑到后门把泔水倒了,又仔细把小门锁好,察看了四周,这才放心地提着泔水桶回到厨房。
其后的整整一下午他装得什么事也没有地干活,只是趁大师傅和二师傅都不注意的时候顺手偷了一些熟食和一瓶酒揣在怀里,这种事情他已经干惯了,溜得很。
好不容易熬到了打烊关门,伙计们和掌柜的都睡下了,他也装着睡下,直到听到同屋的两个伙计已经鼾声如雷,这才悄悄把一包衣服和吃的包在怀里,轻轻下了床,拉开门缝钻了出来。
整个庆丰客栈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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