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我就掰开小穴等你……」,我紧紧抱着父亲,在他耳边说些呢喃细语。
忽然,父亲松开了手,又有一只坚硬的肉棒挺入我小穴,我将蒙住眼睛的手帕掀开,是阿金。
就这样,阿金又干了我许久,最后,让阿金也射在我体内,他们父子俩才愿意放过我。
「阿金,想不到你上课不好好上,居然认识这样的淫娃,小骚穴这幺好干阿……」阿金的父亲说。
「爸,你都不知道,这个女的有多夸张,被我们强暴了以后,还一直来找我们干她。
」阿金说。
我在旁边一边穿衣服,一边听他们父子说我淫贱的话语。
我后来,成了阿金父亲的乾女儿,我总是叫他爸拔,在我每次想跟我真正的父亲做爱时,就会拨电话给乾爹,然后,打扮的跟我父亲花钱叫来的那女子一样骚,跟乾爹出去,乾爹跟我很喜欢打野炮。
我们在公园、车上、服饰店的更衣间、建筑工地、路边阴暗处、我学校厕所、甚至是夜市的角落,尽情地以父女的身分取悦对方。
至于,我真正的父亲,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
他只会,也只能存在我被乾爹干时,闭上眼睛幻想的对象。
8平口小洋装上第一次知道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是在我考完升高中大考的那天。
终于考完试,很自然的就到了大雕老师家,我们也一如往常的做爱,做爱完我还在穿衣服时,大雕老师拿了一张喜帖给我,在那张喜帖里,老师是新郎,新娘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而婚期则是在一周后。
我静默大约五分钟,其实看着那张喜帖,刚开始我还不是很能理解发生了什幺事情,毕竟,结婚这件事,对当时的我来说,还很遥远。
但那沈默大概也只维持了五分钟,我开始大哭大闹,拼了命得摔大雕老师家里任何摔不坏的东西,拿枕头、玩偶之类的东西,不停地丢向大雕老师,那个晚上,我哭闹了一晚,提了一大堆问题,说了很多该说的,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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