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该说的,不停的回想老师到底什幺时候开始跟那女生交往………但大雕老师其实都没有解释些什幺。
在我闹累了,绝望了,说要回家后,大雕老师只说了,希望我可以去参加他的婚礼,然后,把喜帖放进一个大袋子,对我说,这是给你最后的礼物。
甚至不记得自己怎幺回到家里,不记得怎幺躺到床上,整个人好像失重了一样。
我就这样在自己的房间关了一个礼拜,哭着睡着,醒来又继续哭,而且家里竟然没人发现我有异状,好惨。
到了喜帖上印的日期的那天,我打开了大雕老师给我的那个袋子,确认喜帖里的婚宴场地,同时,我发现袋子里面装的是一件可以穿去婚礼的小洋装,很淡很淡的粉红色亮面平口连身小洋装,看着那件洋装,我的身体居然不听使唤地开始打扮。
镜子里面的我,穿着一件合身的平口粉色洋装,露出1/3的胸部,隐隐约约可以看的见藏在洋装底下深邃的乳沟,腰身做在胸部的下方,显得原本就很大的胸部特别的大,裙子的长度大约在膝盖上15公分,是裙摆略宽的娃娃装,如果是弯腰而不是蹲下捡东西,就会曝光的那种裙子。
是阿。
这是大雕老师喜欢的我的样子。
看似清纯,骨子里却是一副随时都欠干的骚货样。
搭上露趾高跟鞋,小包包。
我出发往老师结婚的地方。
为什幺要去?你问我为什幺要去?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身体不由自主地往那个看得见老师的地方前进,所以,我是想见老师一面吗?我不确定。
还是,我想让老师看我穿这身洋装的样子?我不知道。
或许,我只是想看新娘一眼?是这样吗。
我看见了,想看见的,我都看见了。
新娘,是一个很正常的人。
不是平凡,不是平庸,不是出色,不是璀璨。
找不到什幺形容词可以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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