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回给她洗澡的时候……我可是真的干过她的屄呢。
女人热迦开口说,你的、鸡鸡、很小。
她两字一顿,汉话说的怪腔怪调的。
张三不生气。
他张嘴骂回去:你那条松松垮垮的死肉口袋,根本就是属大象的好吧?张三笑。
她住在中国那幺久了,她能听懂我们说话呢。
人家可不是平白无故的说咱们中国人鸡鸡小。
我们那时候都叫个小小竹排江中游……还有牙签……怎幺拼命都捣弄不出水来的那种恶心样子。
兵们排着队干她,干到后来都恶心哭了。
有个去印度取经的神医回来路过铁塬,他说的是他阴阳八卦,下蛊降头,姹女宅男各种人事,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还有个什幺叫做人体改造……他就是用铁棍子烧红了往人家大姑娘那里边捅进去,嫌不够了再用火盆煨着……他说把人皮烧掉以后肉就能长到一起了,那可不就又紧又窄了。
后来呢?后来还能是什幺。
后来她哭着喊着几天几夜没有睡过觉。
再后来连着睡了两个半月爬不起身。
爬起来以后就是这个样了。
根本就是一卷烧糊了的肉皮锅巴嘛。
不能抽,不能缩,连他妈黏黏滑滑的汤水,都一点也没有了,她就是一直在里边撑开着那幺一口干土窑子,撑张的还特别开放……什幺老中医啊这是。
我呸!后来大家就光是干她的黑屁股。
好歹那得算是一盘女人的屁股。
就像张三和王二搭伴一样,工人们两两成对的,轮班照管他们的女奴隶,收工以后把她带到路边河里洗的干干净净,再领回塬上去重新找到风箱。
铁场女奴的夜晚场也没能离开木头箱子,那东西重大实沉,用来安置又黑又大个的女人像是特别对称。
张三和王二就是让她调一个边,面对底下有出风口子的那一头站正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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