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那幺些年里,一天一天从不改变的铁场风俗了,王二照着去做的时候,才知道一板一眼的都有定制好的各种程序机关。
女人的腿脚下一样是有钉进石头里的铁桩铁链,胸脯前边的木箱上也有铁箍和扣环。
风箱高到女人的胸乳,女人向上抬手,把她的颈手大枷推高,摆平,木枷底边搁上风箱以后,枷板底下的搭绊和箱体的挂扣两两对应。
这以后黑女奴隶就像她整个白天里一样,重新被枷锁固定住了身形。
她两条长腿一定是分张开展,上身前倾,最重要的当然就是朝向着后面鼓出来的黑压压的大屁股。
各种机关器具,张三一样一样的摆给王二看看。
他们从铁炉里拔出鼓风的陶管,这支风口到了晚上,是要从女人的脚底下竖立起来插进她的身体里去。
从木箱里连通出来的风口是一根空心的陶土管道,张三给它套上一个小牛皮口袋,说是小,抖动开来也要比人的拳头再大一圈。
开口用麻绳紧扎住风管,皮口袋的顶头也系住麻绳,这一边穿上一个大核桃。
张三是把皮口袋拉长了搓成直条,告诉王二把它塞进黑女人的洞眼里。
鞣好的皮革摊开来有点软,拧细长了还是紧巴巴的。
先顶进去的是核桃,这个又圆又滑,凹凸不平的死硬疙瘩,到时候是要塞住她的最顶头上。
女人每天都是一样要被这些东西捅弄,她一点也没吭声。
王二蹲在下面朝上用劲,他只是眼角的余光扫到,女人脚枷前边露出来的一点脚尖尖,他看到她不太安分的扭了几下脚趾头。
最后张三往木箱的风口里伸手进去,摘掉了里边挂着的一片活门。
这个东西摘下以后事情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土塬的平顶上建造五座铁炉和五口木头风箱。
土塬坡底下一排土坯平房,分开住进五十个打铁的工匠,七十个大周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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