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女人,但是她们都不会是永远陪伴他的女人。
他要他的赤裸的,女性的敌人皮肤翻卷脱落,肉体上被切割出来纵横交错,淋漓尽致的刀伤。
他要这一切最终能够在铁器上得到表现。
那是一种雕刻和塑造的工程。
皮鞭只会是一些表演的道具,坚硬而锋利的金属才是真正改变事物的本质力量。
一种一刀一刀如同雕刻时光的耐心。
有两个男人分开在两边同时动作。
粘连在皮张上,总是没有被完全分离的筋肉块件高低大小各不相同,凌乱杂碎地环绕在她的两条赤腿上下。
这件事是从她的两座黑暗沉重的臀部肌肉开始的,那上面现在已经不再像是半圆的乌木,而成为一种鲜嫩红艳的插花作坊。
他们做到小腿了。
他们终于快要做完了。
热迦迷迷糊糊地想到。
这才只是前往死亡旅程的第一件开始。
热迦在疼痛的开始可能是撼动木枷木柱,大声喊叫过的,她的嘴角流淌下来咬破自己嘴唇的血。
但是她现在已经感觉有些迟钝恍惚。
王二给她嘴里灌进来的汁水有些苦涩,厚实。
女人的舌头茫然地舔舐过自己的嘴唇。
在以后几天中王二的工作是一直给女人喂进去参汤和糖水。
工人有理由需要女人在那几天中一直存活。
中国人总是十分相信人参的效力,好像它甚至真的能够挽回一段生和死的距离。
这是一件开销不论的任务,张三在一边支起大铁锅烧煮汤水,锅中密密麻麻的参须简直就像是一口麻辣龙虾煲里伸张出来的虾脚。
只要有必要,他们甚至可以用上这锅汤来为女人洗澡。
停留在木桩上的热迦被人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向她的阴户里堵塞进去一截圆柱形状的陶杵,那东西将使她的生殖器官永远保持在扩张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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