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她回到铁场是太阳升起来的早晨,作为一具将要容纳铁汁的人肉内胆,她在上午被雕刻,再接下去的工序就是烘烤浇铸的外范了。
从肚脐以下,双臀两腿都是一片皮肉支离的女人随后被解开束缚,很多男人围拢在身前背后抓紧并且按压住她,迫使她跪倒在桩柱和炼场中间。
人参的味道确实使热迦振作了一些,可以承载起她需要遭受的下一个打击。
将军要的铁是跪姿的,女人跪进木箱以后不能再发生位置偏移。
人们能够想到的最牢固可靠的办法只是铁钉,他们需要先行一步,钉穿女人膝盖往后半寸的小腿。
手不要哆嗦。
心里别慌。
速度快了变形就小。
铁场总管叮嘱说道。
铁钳夹紧一尺的长钉扎进肉中去确定位置,实际上是偏离了一点正中,可以避开腿骨的,因为折断了腿骨的女像恐怕要被看成工艺的瑕疵。
那个一辈子都在运用铁锤的老铁匠面无表情,他突然挥动铁锤砸出一个清晰的半圆弧线。
长钉应声直入。
当然他又完美地做到了第二次。
女人几乎不觉得疼痛,她只是被震撼到两条腿是麻木的。
不过她的两条长腿都已经完全,彻底的,丧失了屈伸的劲力。
女人在被很多工人拖带着登上熔炼铁场的时候,她的双腿非常松弛的摆动,铁钉在她膝后仅仅只留下一个圆形的铁帽,但是却从小腿前缘穿通出来很长一截染血的尖刺,它原来在打穿小腿肌肉以后钉入膝盖下的红土,不过土质疏松,人们在将她拔出来的时候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
在女人身体被放入浇注木箱以前,箱底已经铺垫有一层凝固完成的大秦灰浆。
灰浆基座经过度量,准确地镶嵌进两截中空的陶瓷小管,经由穿通的孔洞可见土下的木质底板。
搬动女人的膝盖使钉尖榫入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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