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和板凳的缝隙中间。
人的身体当然都有各种伸缩适应,他俩也还是能够成事,只是多少要差那幺点深入和通顺的和谐。
在舱底里这种终身倚靠,至死不渝的奇怪关系完全没有填充进耕田煮饭,说话作伴的生活情节,他们没有打闹,嬉戏,争执,没有赌气抱怨,加上以后的和解,没有任性和宠爱。
也许他们在最开头曾经试过交谈,互相了解过彼此的前生往事,但是他们很快就会陷入沉默。
因为他们的全部未来,已经无限收缩成为最单调的循环。
一场永远不会再有变化和创新,不再需要讨论,说服,不再需要协力解决问题的生活,并不是一种需要语言的生活。
他们也没有事件,感想,和关于未来的计划可以告诉对方知道。
其实他们对于彼此完全没有实际的用处,不过他们总是可以期待做爱。
在这样的局面之下,性交体会的微小差异,就变成了决定亲疏感觉的几乎唯一理由。
而且他们在活着的期限里再也不会分离。
女人费劲的挪动自己偏向一点左边。
她的脚链长度,还是可以让她抬高左腿的膝弯,放到那人的大腿上。
这差不多就算是他们除去做爱之外的全部调情。
船舱里的十年是个非常漫长的期限,而他们两个竟然还没有分离。
她在这十年中间睡过他一次,只有那幺一次真正的躺倒在了他的那双大腿上。
她生出第一个孩子的那一天,她实在没有了力气,她的知觉也有些模糊。
其实最重要的是那天没有人打她。
桨奴允许性交,但是禁止过分歪斜的躺进身边人的怀抱里去。
一片人仰马翻的场景松散杂乱,不像是一套安装严整的动力机器。
实际上桨奴被要求的正确的睡觉,是坐正而后前倾,趴伏在抬离水面,平正横置的船浆把手上。
那一天
-->>(第22/3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