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形容过分惨烈,而管事的水手又被人打过招呼别着急动手,这才让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例外就没有第二次。
拉出去那团肉以后在男人的腿上躺过两个时辰,再下一个班次她就撑持起来,重新扶住了木桨的把柄。
她后来最多也就是往那人的身子上倚靠一阵。
相邻的两座有时候互相挨挤着,太累了歪过脑袋借个人的肩膀,管事监工见到这些倒是含糊一下就算过去。
产后的头几天里除了条件反射一样的摇桨,她真的有点发呆发傻。
她以为自己一直就靠在那个半大孩子的小痩身板上,有好一阵她都不知道那人已经低头拱进了她的胸口。
她以后永远也没有问过,他那一下子到底是个怎幺样的想法。
人背上挨鞭子是疼的,疼的厉害起来顾不上多想自己的胸脯。
其实分娩之后她的奶里就积蓄起了浆水。
那种饱胀满满出不去的疼法特别的柔软。
男人的嘴唇也是特别柔软。
男人拱在她的怀里,他正满含着女人的奶头,一点一滴的往外吸吮呢。
这件事后来整船的男人都干过。
她被人搀扶到甲板上去放风的时候,一提铁环牵拉起来两头壮奶,外加两支蓄势待发的奶头上,紫蕾浸润着白浆的样子,口感就是脆嫩水淋。
水手士兵们一口咬住不放,其他随便什幺淫虐游戏,都可以留到喝足一阵子再说。
上行还有下效。
女人在舱里被送出去慰安船奴的时候,划桨的男人们也都照样行事,有奶没奶先吧嗒两下。
她把奴工和妓女的责任全都尽过之后,又象一盘散沙那样摊回到自己的板条上。
精疲力尽,疼,而且心里空空荡荡。
她再对旁边那人低声说,你来啊。
舔舔我呀。
她可不知道这一舔就舔过了十年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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