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红艳而且溃烂的血肉。
从坠落的肚腹到弯折的腰脊,她周身四至痛彻骨髓。
永远激越的鼓点淹没了女人黯哑的呻吟和喘息,她断续的抽搐和痉挛也被船体的动荡消弭。
有一段时间她几乎觉得全世界只剩下两个问题,那就是她的肚子和她自己了。
但是那不是真的,她命运中的魔鬼不会忘记提醒她。
在凌晨前最黑暗的时辰为了鼓舞舱中的士气,一个带刀的水手从她卷饼一样的身体里拖出来乳房,贴根切进到三分之二的地方。
以后她的胸脯两边就像两条兜底掀翻的包裹那样,一直被排挤在身体外侧,光是依靠着小半边肉皮维系住坦荡和开放的形状。
另一次被切割分离的是她的嘴。
刀刃自下而上的插入口腔深处,并且残暴地旋转过大半个圆圈。
她的整条舌头还有小半块咽喉全都跌落到嘴唇以外去了,她的上下颚骨之间只剩下一团蠕动着的神经和韧带。
在这一切痛苦之外,还有很多雪崩一样的血肉崩溃。
肚腹内部的疼痛有很多尖利的矛头,它们从各处指向她身下虚弱的门户。
她朦朦胧胧的知道了一点事情,也许就是因为太虚弱了,她已经永远不会再有力气打开自己。
即使对于已经半死的女人,这个念头也是一种巨大的恐怖。
难道疼痛是一种宿命,而且它比死亡更加永恒吗?每一场双日的死刑都会拖延到很久之后。
桨奴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被喂过了早饭,中饭,轮到休班的上甲板去放过风又回来。
”那谁,那刀呢?”终于有人开口询问说,”去把那件事情,给做完了就算吧。
”上面松出一截铁链,落低两尺的女人阴门对准了那谁的鼻尖。
用刀之前他先伸出手去往器官里外摸索过,水淋淋的肉唇伸张开放,一直还有点轻轻的抽动,里边被东西填堵的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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