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桨舱里做久了,动刀的感觉不会有分毫差错。
他只是叫过来几个监工女奴,分开拉扯住阴户旁边的两条大腿。
要不那屄在半天上佝偻着,摇来晃去吃不住力气。
刀锋走中直剖下去,划拉开阴唇下底连接的嫩肉坎子,往后是一路手感敦实的肌肉管道。
他知道一点也没伤到里边的小脑袋。
他不是要疼惜什幺小猫小狗,他只是要炫耀自己的职业自豪感。
奴隶女工提好了木桶在底下接住,这些东西转身都是要扔进大海里去的。
”等……等等。
”他推开自己眼睛前边的女人屁股,女人两腿中间现在挟持着的,是一泡血污淋漓的杂碎。
肉身凌空回转过去,另一面是她的裸肩光背,底下一整蓬飘荡的黑头发。
他抓住头发把女人的脸面拉扯起来。
”桶。
把桶举高点搁她眼睛底下。
……现在能看见了?看见能闭眼了?”他手里的刀子跟随过去,轻轻松松的插进了女人的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