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
不靠这疼,她似乎已无法逃离那可怕的梦境。
可逃离又能怎样,醒来后,不过是又一场噩梦而已。
她睁大眼,瞪的连眼眶都开始发痛,却依旧什幺也看不到。
眼皮下隐约传来残留的麻痒感,让她悲从中来,难道……真的就这样被毒瞎了吗?她张了张嘴,口中依然只能发出嘶哑的嗯嗯啊啊声,喉头浮现被灌下的药汁酸苦的味道,让她想要呕吐。
双手已经麻木,方才睡着的时候,不小心把被绑住的手腕压在了身下,她试着动了动,指尖立刻传来针刺一样的痛楚。
唯一略有自由的是她的双脚,但也仅限于所躺的这张床上,足踝上的精钢细链,让她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这方圆数尺之地。
不该那幺冲动的……一想到生死未卜的夫君,她的眼眶就一阵发热。
追过去的时候,她也不曾想到,会陷入那样惨烈的搏杀之中。
崩卷的剑刃,飞溅的鲜血,四散的断肢,无数双赤红的眼睛……她抽了抽鼻子,即便身上已被擦洗过,仍能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
她只恨自己未能多杀几个淫贼,便力竭被擒。
醒转时,已是目不能见口不能言的可怕困境。
幸好,她还能感觉到周身衣物尚在,每日替她擦洗帮她便溺的也是女子,还不至于叫她羞愤难忍。
可绝望的那一刻还能有多远?毕竟……还是落在了淫贼手中啊。
她默默运了运力,内功依旧运转自如,只是手腕上的牛筋绞索和足踝上的精钢细链均不是她这种堪堪不及一流的内功可以挣脱,腕上被磨破的一圈已足以提醒她这个事实。
她愤愤用脚捶着床板,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抗议。
不料这次进来的,却不再是那个好脾气的小姑娘。
她看不到,却听得出。
那小姑娘没有武功,脚步很沉。
而这次进来的人,她却几乎听不到,只能听到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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