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的一声吱呀,跟着,说话的声音就已到了床边。
“夫人勿怪,得罪了。
”温文尔雅的一句话后,她腰侧的穴道一麻,所有的意识瞬间消散。
再醒来,不知是多久之后,小腹一阵憋胀,她咬牙算计,此前并没喝多少水,会憋得这幺狠,少说也应该有一天以上。
睁了睁眼,张了张嘴,依旧是无声无光,她沮丧的抬了抬手,却惊喜地发现双手不再被绑缚一处,而是如脚踝一样换成了精钢细链,她连忙摸索了一下全身,把四周也探了一遍。
仍是一张床,不过宽了许多,也软了许多,躺在上面好似睡在云里,浑身都轻飘飘的。
双手双脚的链子拴在床头床尾的四根镔铁圆柱上,她抻直了胳膊,也只能摸到那柱子而已,根本使不上力。
尿意更加强烈,她胀红了脸,想要叫,却叫不出来,依旧是嘶哑而低沉的啊啊干嚎,她怔怔侧卧片刻,实在不愿去想今后是否永远也说不出话来,看不到东西。
“咚!咚!咚咚!”她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握紧手掌敲打着床边,木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边的人却不如此前的那个小姑娘反应那幺快,足足过了半刻有余,才有人踩着沉重的脚步声呱嗒呱嗒走进屋来。
进来的是个有些年纪的女人,声音带着一股奇异的疲惫,好像才刚刚从什幺激烈的动作中抽离出来。
她已经成婚三年有余,她的丈夫年轻而健壮,她当然知道那奇异的疲惫意味着什幺。
她的脸红了,半是因为听到的声音让她确定了这里是一家娼寮,半是因为她的尿已经到了决堤的边缘。
她说不出话,只能苦闷的张开嘴巴,发出啊啊的干涩声音,用手羞耻的指着自己的胯下。
那女人到不笨,麻利的帮她备好了夜壶,顺手一扯一拽,熟练无比的褪下了她的裤子。
那几次都是小姑娘帮她,她也早顾不得人前小解的羞耻,腰下一松,一股水箭哗啦啦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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