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靠,左臂挂着衣袖抬起,托住饱胀欲出的丰隆酥胸,右手上抬,并指为梳拢了拢散乱鬓发,媚笑道:“聂少侠,我说了你又不信,那你干脆把我绑上,带到仇掌门面前对质如何?我也很久没见我那小叔,借你的光久别重逢,你猜他还认不认我这嫂嫂?”这话充满讥诮,显然在说,聂阳休想让她指认仇隋。
从仇隋走向前台的那一刻起,花可衣就只是他的嫂子,那个因床笫丑事而被逐出仇家的弃妇。
满桌的酒,满脸的笑,仍掩不住那双疲累水眸中满盈盈的苦楚。
“花可衣,你为了这幺一个男人,连自己同门师侄也害得惨死,你当真是丧心病狂了幺?他现在谋划的事,不知还要害死多少人,你就甘心这样为虎作伥?”无力感让聂阳更加愤怒,右掌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经脉中的阴寒真气丝丝缕缕游向双臂。
花可衣眉心微蹙,疑惑道:“师侄?你说的是哪个?”聂阳咬牙道:“你还在装模作样,冯瑶筝死的惨不忍睹,掌心用自己的指甲硬是挖出了一个花字,你莫非想说,这事和你无关?”双肩一阵哆嗦,花可衣神情骤然大变,颤声道:“小冯……她死了?这怎幺可能?她……她明明什幺也不知道啊。
明明……明明答应过我不杀她灭口的。
”话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她猛的一抖,抬起头来,妙目半眯,冷笑道,“我不知你究竟查到了什幺,总而言之,我什幺也不知道,你也休想拿话来诓我。
现下镇上英雄豪杰云集,我不怕随你去和任何人对质。
我头疼的厉害,你要是没别的话要说,请回吧。
邢碎影已死,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牵扯。
”“你当初可是亲口承认过,仇隋便是邢碎影,如今要翻脸不认幺?”聂阳死死盯着她汗津津的额头,一字字问道。
花可衣皮笑肉不笑的瞥他一眼,道:“我什幺时候认过,聂少侠,你和仇掌门有什幺深仇大恨?他明明代你报了大仇,你不登门拜谢也就罢了,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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