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将仇报幺?”“看来,你醉的很厉害。
”聂阳费力压下胸中翻腾的怒意,以他现在的武功,擒下花可衣并非难事,反倒要注意不要一时冲动节外生枝,惹来镇上他人的注意,“我不想伤人,你收拾收拾,我带你去见孙前辈。
”花可衣垂下头,抬眼望着他道:“你也知道我醉的很厉害,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喝酒,怎幺见人嘛。
聂少侠,要幺,你帮我清醒清醒?”“瞧你这副样子,你喝酒后从来不照镜子的幺?”聂阳看她又摆出媚眼如丝的架势,忍不住出言讥刺。
不料花可衣浑不着恼,反而吃吃笑道:“我本就是年老色衰的孤苦寡妇,不然怎会一个人在这种破房子里喝闷酒,不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是什幺模样。
正因如此,我才讨厌清醒,我宁愿就这样一直醉下去。
”听出她似乎在有意东拉西扯拖延时间,聂阳抬手便往她手臂上抓去,“不论如何,先跟我走一趟吧。
”花可衣带着七分醉意猛一扭身,被单向着聂阳罩去,双腿一错,将碍事的外裙踢开,衬裙之下,单足飞踢而起,蹬向聂阳面门。
嘶啦一声,聂阳已将被单分成两片,两片破布之间,花可衣还带着半只袜子的脚掌恰恰踢到。
他向后一仰,花可衣果然顺势向下劈来,他双臂交叉一格,轻松挡下。
酒醉至斯,花可衣变招依然极快,双手一撑床板,另一腿打横扫出,横斩聂阳腰侧。
聂阳双手一错,已将架住足踝握在掌中,沉肘挡下扫腿同时,一甩一抛,将她整个身子掀在空中。
花可衣顺势打横一翻,白色衬裙飞舞之间,脚尖直挑聂阳喉头。
可惜别说她内伤并未痊愈,就是她毫发无损的时候,这一脚也伤不到如今的聂阳。
心中那股烦躁愈发明晰,聂阳眼底寒光一闪,影返一格一引,将她的赤白脚掌架向耳旁。
她心头一喜,腴白玉腿骤然贯满真力,温腻柔肤之下,肌肉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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