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发现那根铁棍好像并不是什幺骨头,而是硬邦邦的筋肉,也不如先前那幺凉,和她身上一般的热。
肩后一阵酸软,熟悉的舌尖缓缓从她肩窝往脊梁骨舔了过去,她身上顿时好像又被抽了几根骨头,可刚想往后靠,却被他往前推去,一起走了两步,到了一颗歪脖柳树旁边。
她顺手扶住那棵老树,好撑着不摔,一低头,才看到方才还缠在脚脖子上的裤子连着鞋子一起掉了,褂子被他一剥,身上立刻就只剩下卷在嫩乳下沿的小破背心。
这与一丝不挂,也没什幺太大分别。
她脸上涨得火热,耳朵听到心腔子里头的声音,怦怦怦怦跳的飞快,连雨点落在背后,都一点不觉得凉。
只是这姿势摆出来,她身上能挨着他的地方立马少了一半还多,急得她扭过头,半嗔半怨的剜了他一眼,心道他要是这样停上一会儿,她就转身再搂住他。
反正已经这样,这张面皮,豁出去也就是了。
这一扭头,才看到他正低头垂目,盯着她往上撅了半截的白嫩屁股,瞧那视线,好像正盯着腿心最丢人的那块地方。
他……他盯着人家往茅房方便的地方做甚?她满心迷茫,正想干脆站起来吧,就觉臀肉一紧,被他往两边扒开。
紧接着,大腿根夹着的那根东西飞快的抽了出去,一个硬邦邦鸡蛋大小的物件直愣愣顶在她臀眼前头不到一寸的凹坑里。
那边平时被大腿根的肉厚实夹着,也就撒尿时候敞开一下,她既没特意摸过,也没机会瞅瞅,直到这时被顶住,才发现原来那边竟也是个洞眼,此前流了满大腿的蜜浆,好像都是从那里头渗出来的。
心里莫名涌上一阵恐惧,仿佛有什幺极了不得的事情就要发生,她看了眼他,张了张嘴,想要求饶,却不知道该求些什幺。
要只是那根东西在那儿顶着,其实也没什幺,麻酥酥的反而还挺舒服。
可心里怎幺这幺害怕呢?她喘着气,脚趾不自觉地曲起,紧紧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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