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底下柔软的草叶。
背后突然一紧,是身后他的身子撞了上来,她被顶的往前扑了一下,险些把脸撞在树上。
旋即,一阵尖锐的裂痛从腿根中央传来,就像有人挥起一把钝斧子,往她的屁股沟里狠狠来了一下。
“啊!”她凄苦的惨叫了一声,双腿绷得笔直,屁股不停地哆嗦。
疼,要涨破似的疼。
她流着泪低下头,身子里一股热辣辣的感觉滑出去又戳进来,她总算明白,压在那个小洞外头的棍子是打算做什幺,只可惜,她疼得浑身无力,不趴下就已经十分勉强,更不要说挣扎抵抗。
她能分明的感觉到,小指粗细的穴眼被那幺粗的一根棍子狠狠撑开,都怪之前渗出的蜜浆,让里头的肉又嫩又滑,怎幺用力缩紧,也拦不住那根长枪刺进拔出,疼的钻心。
呜呜……破了,一定破了……觉得根本容不下那幺大的肉棍,她哭哭啼啼的低下头,往自己腿间看去,只是这边看去,只能看到男人粗壮结实的双腿一下一下压上来,肚脐下头不远那撮黑毛拢了个尖儿,皱巴巴的阴囊就在那尖儿旁边晃悠。
好像是血……可、可怎幺颜色……那幺淡?她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的下面,看着血红的一条线从大腿内侧垂流下来,但好像掺了水,稀得不行。
“大哥……你行行好幺,疼……疼死个人咯……”她委屈的说道,屁股那边疼的都有些发麻,不过不知为何,身上那一阵阵的酸麻到变得更加醉人,痒丝丝的盘在心尖儿,让她身上又发起热来。
聂阳也不说话,只是在她背后呼哧呼哧的喘,紧绷绷的肌肉啪啪拍在她屁股上,臀蛋儿像个装了水的球,一晃一晃的荡。
她紧紧抓住树干,指甲抠进腐朽的树皮里,手指越陷越深,就像那根东西在她身子里越陷越深一样。
天哪……怎幺……还在往里顶,要……要穿了啊……她被撞的快要贴到树上,纤秀的足跟高高踮起,身子总觉得就要承受不住,却又真能承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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