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脑胀,整张脸被薰红了才拍个几张。
我想起同样对我做过这种事情的二叔,当时并没有逼我用鼻孔呼吸就是了。
也许从以前开始,我就对这些看起来像个白痴的行为有了反应也说不定。
手里夹着衔起长长一截烟灰的香菸,鼻孔、阴道和脱垂的直肠也都吸着菸,再配合白眼与吐舌的脸部表情,成了让许多人笑个不停、少数人暗自欣喜的微妙景象。
小玛妹妹妳她妈简直就是白痴嘛。
是呀小玛是欠干的白痴。
哈肉棒哈到只要是一根根的都可以插就对了,有够蠢啦。
谁叫你们这些大鸡巴的不来干我,还在那边笑……我们就这样互相取笑对方。
白痴照拍到一半,突然有个手里握着肉棒的男子问道现在可以姦小玛的肉穴吗?一群人就闹哄哄地吵着不要再拍了、快点给我们干小玛妹妹吧。
抓着相机的男人也不甘示弱地回呛,但最终寡不敌众,只好加入猜拳决定谁先上场的行列。
被他们如此激烈地争夺着,我心里也觉得很愉快。
壮男吻了我一下,把插在我身上的香菸分出去,就维持半躺姿势,把他的大鸡巴塞进我屁眼里。
在那颗大龟头推着直肠进肛门的瞬间,还被趁机多拍了一张。
小玛妹妹幸福吗,壮男这幺问道。
我摸着爬到我身上的男人手臂,侧着头回答,人家好幸福好满足。
他捏住我下巴,舔了口我的唇说,那我们以后还要更努力地插小玛妹妹才行啊,不能让妳淫乱的肉穴和屁眼休息。
我向他撒娇说,人家屁眼都被你们玩坏了呢。
他低声笑了,同时覆在我身上的男人也把肉棒插进乾黏小穴里。
咕啾啾、咕啾。
插入声音十分悦耳。
壮男没有动他那根塞满我屁眼的肉棒,只是在低沉的笑声后说,这样还不够彻底,以后每天老子都会亲自调教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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