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门,直到小玛妹妹的肛门完全坏掉喔。
妳懂吧?就是玩烂妳屁眼内的括约肌、让妳的臭肛门想合也合不起来,随时随地都会在别人面前拉屎喔。
有点可怕,我小声地说。
没什幺好害怕的啦,到了那时候,大家都会用大鸡巴帮妳塞住大便啊,而且妳的屁眼又美又鬆,走到哪都会有人想干妳。
小玛妹妹也想被干对不对?妳可是全世界男人专用的脱肛女奴,走到哪都会被轮姦,这种人生才是最棒的对吧──壮男彷彿说故事般在我耳边低语。
听着他说出这些事情的我,身体禁不住发出愉悦的颤抖。
壮男抚摸我乾臭的头髮,又说道小玛妹妹的身体这幺乖,下次就带妳出门打打野砲,再让不认识的路人鸡巴轮姦妳的蜜穴吧。
打野砲……被路人轮姦……我喃喃自语般重覆了一遍,旋即因为被猛烈拉扯的乳头爆出的剧痛,转而喊出淫叫。
就在这个时候,室内电话响了。
壮男粗声喊着把电话直接拿过来,一名男子随后抱着整台电话钻出人群。
线不够长,但只要话筒可以到我这儿就足够了。
儘管不明白为何要让我接听,总之我就在两穴都被人干的情况下接起话筒。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还故意选在这时加重力道,我连忙压住发话筒,迸出细微的呻吟。
他连续干了十几下,才在电话另一头发出细微噪音的时候放慢速度。
我把听筒贴近耳朵,吸入闷臭的空气、盯着规律晃动的奶子,嚥下一口混杂男人唾液的口水。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道有点木讷的说话声,这是通从派出所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