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并没有对他们做出多大的惩处。
那个女生住院住了好长一阵子,等她出院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交集。
没人再陪我如此迷恋香菸这件事,在我心中留下深深的遗憾。
为了让我打起精神,壮男安排了许多活动让我参与。
一个月内我们参加了十五场派对,平均两天就来一次大乱交。
这期间我试了三种不同的毒品,玩得很嗨但依然没有上瘾。
可是在乱交派对上,我察觉到一件事,那就是我不再是现场唯一的焦点。
现在的我就像那些偶尔会没人抱、只能在一旁看着别人做爱而自慰的蕩妇,或是吸了毒瘫在角落自个儿傻笑颤抖的贱货。
不管身上穿得再火辣、妆上得再漂亮,都带着一股抹不掉的过气臭味。
男人抱着我时不会让我感受到这点,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女人会注意他们抱自己抱了多久、抱别人又是抱了多久。
比起我那被玩坏的肛门,壮男似乎更爱另一位比我小一岁的辣妹,还有那尚待他开发的屁眼。
帮助我打起精神的另一项主要活动,还是乱交。
自从听过我有点自暴自弃的过气说,壮男就决定以别种方式满足我。
工地那儿已经有新的三胞胎姊妹花在撑场,因此他可以多带我到别处晃晃。
反正都是他在接洽,我只要搭他的车到目的地再脱光衣服就好。
那个礼拜我们晚上都没去夜店,而是开了好远的车程直抵港口、上了某艘民间渔船。
壮男说小玛妹妹还没吃过那些外劳的老二,妳就一次吃个够吧。
我被带到狭小的船舱里,只有一盏日光灯和腐败的鱼腥味,地板上坐着的是五名叽叽喳喳聊个不停的外劳,每个都像壮男那样充满黝黑的肌肉。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幺,可是一脱掉衣服,大家都知道接下来该怎幺做。
出去五天就有三天上渔船,每次都是给外劳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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