姦,感觉一下子就腻了。
剩下两天则是和一票男人到山上夜游,再到凉亭或停车场之类的地方停下来给他们干。
要说哪边比较有趣那肯定是后者。
若要比较满足感的话,人人都干得上两砲的外劳倒是优秀许多。
稍有变化的一週过去,我的心情也好转了些。
不晓得是因为外劳的肉棒、腐败的鱼腥味、到深山打野砲还是我终于又怀孕的缘故。
此时壮男还不知道我怀孕,他说也差不多该调教小玛妹妹的肉穴了,妳也想多博取夜店叔叔们的眼光对吧。
他说得没错,而且我等他的调教等好久了。
我也不想管他是终于对我的蜜穴感兴趣,还是因为刚调教完护士妹妹的屁眼才想到我。
脱肛已经不再新奇,但是子宫脱垂还是很稀有。
至少对大部分年轻女生来说,她们宁可忍受肛门被捅鬆但不至于完全坏掉,也不愿她们的宝贝阴道出了什幺差错。
壮男说这是小玛妹妹重登宝座的好机会。
他为了调教我,又找来那群肌肉男好几次。
给大家轮姦的感觉已和当初调教屁眼时大不相同,少了许多刺激,多的反而是重覆抽插的沉闷感。
就像抽菸自慰抽到最后都是为抽而抽,与其说是调教,不如说我们是在为了抽插而抽插。
我想他们具体来说也不晓得该怎幺样才能製造出便于让子宫脱垂的方法,因此只有像调教肛门那样,不断地轮姦、轮姦再轮姦。
晚上我的肉穴就供男人们搞,搞到白天渐渐的就不怎幺想要主管的肉棒了。
在那群都长得差不多的主管里,课长是唯一的例外。
每天只在公司里应付应付那些色鬼,一到下午我便和课长到外头开房间,甚至到他家享受粪便性爱。
有次我们玩疯到忘记他老婆的回家时间,把满屋子搞得臭气薰天,两个人赤裸着身上都沾满大便躺在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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