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似乎没挨什幺打,只掉了一颗牙,而孩子确定流掉了。
由于被当成家暴惹来不少麻烦,住院期间完全没有一天可以安静度过。
这次只有别的男人来探望并趁没外人时上了我,壮男没有过来。
等到我出院回家,壮男人也已经不在家了,只剩那两名对他唯命是从的叔叔。
他们说他在忙着调教别的妹妹,已经搬到那边去了。
我想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我问说你们还会想抱我吗?他们装作兴奋的神情说当然想,老二却迟迟没有站起来。
我知道他们很快也会离开,而他们的确在我回家的三天后就走了。
这几天他们在干我的时候,嘴巴上讨论的并不是小玛妹妹,而是最近有些成果的护士妹妹。
送走了他们,家里变得空蕩蕩的,只剩下阳台那堆了几箱的香菸还留有淫秽的气息。
壮男和那群男人从那天起便对我不闻不问,我也没有再拨电话给他们,或是到他们常出没的地点去找人。
我在公司里仍旧是很受欢迎的性处理职员,课长一家比以往更需要我。
杂货店的老客人虽然对我的变化感到讶异,但是我抱起来还是那幺地温暖,我的淫穴也如往常般炽热。
髮色慢慢变回来时,有股想回到从前的念头。
可是镜子里的黑髮看起来总不太习惯,我又跑去染了一头亮亮的金髮。
舌环与肚脐环依然没有拿掉,出门时也会上妆搭华丽的水晶指甲。
我就像街上常见的无节操年轻妹妹,进公司就和主管们做爱、给他们玩调教游戏,还被绑在地下停车场让男性员工免费轮姦。
这样的工作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没人洩密才得以继续保持。
在那之后,即使没有壮男那票人带我到处和人做爱,我还是怀孕了。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一个人的菸瘾也是一天比一天重。
等到我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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