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偶尔会一次抽上好几包菸,才知道自己瘾头已如此严重。
可是我没办法停止。
每天晚上我都坐在凌乱的客厅中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朦胧白雾间,一个金髮的女孩子寂寞地趴坐在地上。
弦月形耳环和眼影不很搭配,舌环也与淌下痰汁的舌头有着微妙的违和感。
乳房涨了起来,乳晕比以前变得更黑也更大,乳头耸立着即使不去碰它,光是抽根菸也会看见它滴奶。
失去魅力的双臂就连玫瑰也彷彿枯萎似的,映着星星与蝴蝶刺青的无毛私处也有着同样的悲哀。
两片外皱的阴唇间,白天是淌着臭汁、被男人们取笑的发臭黑鲍,到了晚上则是被粪便或香菸慰藉的孤单蜜穴。
我吸了口菸,吐在每逢夜晚只能自己抚慰的私处上,看着它和从阴唇间飘起的白烟交融在一块。
如果我这种贱人真的能生下孩子,那也是由精臭、粪臭和菸臭共同孕育出来的吧。
我摸着明显突起的肚皮,在袅袅烟雾间自嘲,然后自慰。
我的身体还年轻,还充满着渴望与性慾。
我嚐过淫蕩的滋味,那让我感觉到我天生就是为了做淫秽的事情而生。
所以我仍持续跟不特定男性发生性关係。
我究竟能从那些男人趋之若鹜的肉慾中获得多少快感呢?那些快感又能满足我这个为了性爱而诞生的女人吗?睡前我只思考这两件事情,然后到了隔天继续让更多人进入我的身体、嘲弄我的身体以及鄙视我的身体。
只想要大鸡巴、只想被男人干到翻白眼──这就是那些男人对我这个女人剩下的唯一印象。
是啊,小玛就是无药可救的贱女人。
所以,快用你的大鸡巴来满足我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