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莫名味道。
而那股熟悉的暖流似乎又在客厅里升腾而起。
瞥了母亲一眼,我攥住整个脚掌来回摩挲了两下。
她睁开眼,挪了挪屁股,颇为不耐烦:「脚踝!脚踝!」「我知道。
」我登时红了脸,连嗓音都沙哑起来。
快速拧开瓶盖,倒了些药水搓热,小心给母亲敷上。
脚踝确实肿得厉害,貌似昨天还没这幺明显。
「疼不?要不要搓搓?还是——烧点白酒?「母亲双目紧闭,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她什幺意思,但盖住脚踝的手还是增加了些力度。
母亲轻哼一声就没了音。
沿着顺时针和逆时针方向各搓了个来回,我才停了下来。
伤员紧攥着沙发垫,早已满头香汗,身子扭得像只僵死的兔子。
「老疼啦?」我笑了笑。
母亲睁开眼,长吁口气,半晌才说:「你妈啊。
」等我洗完手回来,母亲已经从沙发上起身。
她叉着腰,望着窗外说:「太阳真好啊。
」的确是个好天气。
一年到头都是霾,这样的好太阳实在难得。
要不是母亲崴了脚,我们大概也会像那些庸男俗女一样走出城市,去好好拥抱下久未清新的大自然。
大家伙手拉手尽情地洗洗肺。
「玲玲还不回来啊?」「早着呢,这广告都还没播完。
」电视里卖起假药来没完没了,还要竭尽所能地假大空,生怕有人上当受骗似的。
我靠近母亲,却又转过身来,指了指电视。
母亲没有回头,而是扭了扭腰。
她上身是件小碎花圆领衫,衣角斜斜地盖过大腿。
本来挺宽松,但这一叉腰,丰满的下身曲线就毕露无遗了。
母亲个儿高屁股大,以前在大厂有个外号就是大洋马。
不光整
-->>(第3/11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