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遥君之所以咸鱼翻身,很大程度上还要感谢郎之胤某天在餐厅发现了正在充当人肉椅子的她。
在确认了这是一颗被人忽视的遗珠之后,郎之胤把她带到了每周五晚上的狂欢聚会上,并通过精心设计的剧本向其他主人充分展示了她那别具一格的魅力。
在那之前,韩遥君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到主人的服务指名,从那晚之后,她的指名次数突飞勐进,如今已在整个粤三区的性奴中达到了排名中上的程度。
因此,她内心中对郎之胤总是怀着一份特殊的感激和忠诚。
郎之胤向韩遥君笑了笑,转向刑床上的杜婕,伸手去摸她刚被抽打过的脚心。
鞭痕被手指一碰,杜婕便疼得全身一抖。
郎之胤抚摸着她那火烫肿胀的脚心,随手从身边的茶几上拿起那把令所有性奴都为之色变的「毛毛虫」通条刷,在杜婕的脚心上漫不经心地拂了一下。
「啊!」刚才饱受鞭打之苦时,最多也只是呜咽的杜婕身躯剧颤,竟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通条刷看似毫不起眼,但刷毛的弹性极尽完美,哪怕是十万分之一牛的反作用力都能把它压弯,而一遇到哪怕只比它直径略大的空隙,便会瞬间伸直钻入;而它的刷毛尖端更是细到足以钻进表皮细胞之间的缝隙去直接刺激神经末梢,所以哪怕是矿工覆盖着一层厚厚老茧的手掌,只要被它轻轻刷一下,都会像放在火焰上直接灼烧一样剧痛难当;可是另一方面,它的安全系数又高到足以去放心地用在人体身上任何一处部位:只用棉签就能刷下的口腔黏膜细胞,用通条刷反复刮擦几百次也不会刮掉一个。
这种令人极端痛苦,同时又极其安全的刑具,堪称人类刑具史上最伟大的发明。
(通条刷最极端的使用例子,是在秀色餐厅里被用在秀色奴被拆去头盖骨后露出的脑组织上。
据说当时那奴隶的号叫声,让在场的几个秀色嗜好程度不那幺深的主人干脆决定从此放弃这项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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