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上学期夜冲阿里山、夜唱什麽的,回来还不是课照上,ok的!」我仗着年轻人有操不坏的身体,却没想说我之前夜冲、夜唱前可是有好好先睡一觉的,今天不仅没有先睡起来放,还操了整个下午的篮球,甚至还打了一砲一枪!话说回来,我怎麽可能刑总缺课,上次才缺了半节课我就担心得要死,怕错过什麽沙必斯,或者是老师被别人怎样了我却浑然不觉,直到柯俊毅告诉我老师那半节课老师是用按摩棒上的我才鬆了一口气,我怎麽可能再次冒着心惊胆颤的危险缺席!接下来老师没有再要求我帮她换衣服什麽的,老师手臂可能还有一点酸痛,但刷牙、换衣服这些小事倒也不需要再麻烦我了,我们表面上逐渐恢复成正常的大学教授和学生的关係。
「今天要继续来讲竞合论关于『吸收关係』的专题讨论。
」还不需要我帮写黑板的时候,我坐在台下和柯俊毅一起听课。
「鸡巴平。
」柯俊毅用手肘顶了我一下。
「三小?」我把头侧过去想知道他有什麽事。
「你今天打算送什麽东西给某老师啊?」他挑着眉毛,一脸猥亵样。
「神经病,老师生日是11月18日,有什麽好送…靠夭!」今天是几号来着?3月14日!?今天是所谓的白色情人节,依照哈日族的习俗,好像是一个月前的2月14日女方会先送男方东西,然后男方才在今天回送东西并表明心意。
但是老师除了给我身体的使用权和课堂上的无限开火权之外,又没有送过我什麽,我有需要主动在今天送老师东西吗?更何况老师又不哈日。
我把柯俊毅的提醒当作耳边风,然后才慢慢从大脑皮层中唤出记忆,老师到底哈不哈日啊?昨天是有在老师的书柜上看到「村上冬树」的书啦,什麽「海边的卡到阴」、「瑞典的树林」,不过就这样推测老师是哈日族也太小看陈湘宜副教授了,她才不盲从流行,房间里哪有什麽「无嘴猫」之类的…干你妈的跨年的时候我不是明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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