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根究底的冲动就再也压不住了。
「合适不合适的,总得有个说法。
难道,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你先别那么紧张,都已经住院了,咱们去探望一下也是应该的」婧主子越来越有娘娘范儿,既拿住了里子又顾全了面子。
一路上,唐卉几乎完全保持着沉默,可心中忐忑还是偶尔流露在了脸上。
无论如何,当女儿的去刺探老爸的风流业债,心情必定是复杂的。
「你究竟是怎么跟老爷子提的,不会是开……开门见山吧?」这个最考验审讯技巧的问题,祁婧光在脑子里过一过都打怵。
「我哪儿有那么大胆儿啊?我就跟闲聊天似的问他……我说你那个女徒弟怎么样了?」「女徒弟?」之前一直就知道,于晓晴跟老唐同志在一个局里共事,怎么就突然成了师徒了?吃惊之余,祁婧打量着唐卉的脸色,再联系疏离的父女关系,很快也就释然了。
这不是她愿意主动关注的事。
「他怎么说的?」「他说没怎么样,调岗了。
我说调了好,老觉得那女的有点儿怪怪的」除了称呼有些生硬,祁婧对姐们儿的迂回战术还是心生景仰的。
与此同时,神经也跟着高度紧张起来:「他就发火啦?」「没有。
他说哪里怪了,表现一直挺好的。
我说,她好像对您有点儿意思。
话没说完,他就拍桌子了」典型的恐惧导致愤怒。
祁婧暗自念叨着,不由想到了即将面对的另一个同案犯,心里打起了鼓。
怎样才能既探知底细又能避免令人难堪的情况发生,万一被赶出来可怎么办?人家可是师徒……不对,现在不只是师徒,还是奸夫淫妇,必须先做好应付突发的心理准备。
被唬得战战兢兢的婧主子却没想到,等到了医院,这些功夫都被堵在电梯口的二东给宣布作废了。
身材高大的富二代头发有点儿乱,红着眼睛,一看就是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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