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把二东绑上合欢椅交由苦主发落还算行事周密,顾及当事人隐私和脸面,可以当做的通宵人情世故的佐证,那么让人当众下跪道歉的做法,就太过嚣张跋扈,连被道歉的一方都难免尴尬,坐立不安了。
可是,若由此判断他是个喜怒无常,不知轻重的愣头小子也不合适。
一顿饭下来,他领了东道的情,送了来宾礼物,一句冒昧的话都没说过,却带了个让有心人自己犯嘀咕的女伴。
他当然是在极力示好,可在另一个羞于启齿的维度,又似乎在明目张胆的挑衅。
——就是这种感觉。
自打订婚宴上以粉丝的名义相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得体与冒犯之间的模煳地带频繁跳跃。
若说难以捉摸,似乎也不那么确切。
至少在常轨之外的男女关系上,他过于赏心悦目的表达已经足够直接露骨,让人不得不绷紧神经。
没错,借用二东的话说——「玩儿得很开……」那么今儿个这份礼物,就不仅仅是出于一个粉丝对女神的倾慕之情,急人所急,逢迎讨好那么简单了。
「这小子还挺仗义,路见不平有人铲哈?」许博笑得多轻松豁达,祁婧心头的愧疚就有多深沉凝重。
但她不想借由任何言语让这份沉重过度蔓延。
即便有必要弄明白是谁在这件事上纠缠不清,她也打算自己去处理。
把「投名状」给自家男人看的目的,不过是知会一声罢了。
「大猩猩早帮忙铲过了,再铲一次也轮不到他吧?而且,铲得毫无新意」轻快诙谐的口吻,加上刁钻热辣的眼神,再在樱唇上噘起一点点娇憨,已然足够卸下不合时宜的回忆车轮,让夫妻同心,将视线聚焦在齐欢身上。
「你觉得,那小子像个坏人么?」看来,「那小子」带给许先生的印象转变还是积极的多。
祁婧立刻联想到了他对海棠姑娘的仗义援手。
对那个丫头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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