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恩深义重了,不过,婧主子仍不老善良的说:「什么好人坏人的,你都三十多了,还没长大呢?」不知怎么,被一个没长大的男人抱在怀里,忽然就对齐欢这个故作神秘的家伙意兴阑珊起来,祁婧身子发软,脑子怠慢,不想再玩儿抽丝剥茧的推理游戏了。
没想到,许博沉吟片刻,问出了更幼稚的话:「你觉得,宋其峰,徐薇朵,还有吴澄海这三个人……哦!还有我,我们四个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呢?」接下来,许博都具体说了什么话,祁婧都记不清了。
能记住的,只有浑厚的嗓音断断续续,一幅连着一幅的画面,心惊肉跳,群魔乱舞,然后,就是男人无比灼热的闯入自己同样烧着的身子……随着不顾一切的激情碰撞,快感的波涛铺天盖地而来,却怎么也挡不住自己的一句句追问,高潮的洪峰就在秽乱不堪的脑海里生成,差点儿把两个人一起打晕,又在蛇蹿蚁走的身子里慢慢消融,接着活生生的闯入梦境,一次次被自己的心跳在昏睡与惊醒之间载沉载浮。
凌晨时分,抱着奶娃子坐在床边,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晨曦渐渐驱散了昏沉的睡意,她竟不自觉的把朵朵和齐欢的影子拉在了一起。
是啊!他们俩在某个不为人知的维度上,确实很像。
一样的天生丽质,绝巘红尘,一样的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就连扎扎实实偷睡了好几个野男人的许太太都捉摸不透,莫敢望其项背,甚至忍不住在心里偷偷的骂:「臭不要脸!」这一句究竟骂了哪个,没人知道,而腿心里汩溢而出的一股子燥意热流,却怎么也骗不了人。
回头望去,那个男人眉头微蹙好梦正酣。
祁婧用力夹了夹双腿,忍不住晕生双颊,露出一丝略带幽怨的笑意。
「……反正,我是不明白她干嘛非要……」难掩疲惫的声音里,透着无比纠结的困惑。
她不记得男人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无法从逻辑上回答他的一个又一个问题。
不过,这一个,她自信不难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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