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呢喃道:「竟真有这等奇事!」宝玉不知她的心事,又末听清,忙问何意?平儿不言语,只是闭目享受,宝玉虽开了心智,却还有几分孩童习性,见平儿故意不答,便起作弄之意,轻轻在平儿耳珠一吻,又伸舌在修长的脖颈上细细舔吸。
若只是这样平儿或可忍耐,只是那按在小腹的手却向股间滑去,平儿忙并拢双腿,一把抓住宝玉的手,柔声道:「二爷别闹,且让我歇息片刻!」宝玉则道:「平姐姐可还觉得身子有异样?」那暖流游遍全身后,平儿只觉惬意舒畅,便犯起懒来,听得宝玉这样说,一时还不解何意,细细体会,之后便打量起自身,这才察觉出端倪,原来肌肤上几日末消的淤青,此刻已没了踪迹,那略显红肿的小穴也恢复如初。
见平儿一副惊疑之色,在自己身上抚摸搜寻,宝玉不免觉得有趣,笑道:「姐姐不必找了,小弟这次可没哄你,事后必消了姐姐身子上的伤痛」平儿问道:「这倒奇了,二爷使了什么手段?竟这般效验!」宝玉则笑道:「无他!也末使什么手段,不过是我泄在姐姐身子里阳精的功效罢了」平儿听了,啐道:「不说便不说,二爷也不必消遣我,那腌臜物件还有这奇效,我才不信!」往日里平儿陪凤姐儿凌虐蓉蔷二人,当他们泄精,若是无意间沾上一星半点,必要狠狠收拾这两位身份比自己高的主子,之后更是要清洗半晌,在她看来,那东西又臭、又惺,只有厌恶之感。
宝玉也知自己所说太过离奇,便也不再作解释,只笑道:「姐姐现在不信,以后日子长了,便知妙处!那时不怕姐姐不信」平儿却道:「只怕是没有以后了!二爷全当这便是最后一次!」宝玉闻言,忙拉住平儿的手,问道:「平姐姐何故这样说,可是小弟那里有不对之处,或是姐姐觉得不受用,这便再来一次,全按姐姐的意思来!」见宝玉那条肉棍儿又硬挺起来,平儿满脸惊色,忙将其拦住,心下想着若再来一轮,怕是晌午都过了,到时候回去还不知作何解释!急忙道:「平儿在与二爷讲正事,休要啰噪,爷您自个想吧,此事能否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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