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姐弟情谊也是回不去了。
即便二奶奶不予追究,我们主仆也不会再与二爷来往。
若二奶奶决心报复,平儿自会站在二奶奶那边,全力助其达成目的,只怕那时二爷便不会有这等想法了!」一席话说毕,平儿
望向宝玉,想看他作何反应,见宝玉闷在那里不言语,想着时机成熟,便故意道:「除非……!」宝玉闻言,忙问:「除非什么?姐姐有何办法快快说来!」平儿道:「二爷可知我家奶奶为何有那样嗜好!」纵使宝玉如何聪明,却也不能凭空猜测出原由,思索片刻,摇头道:「小弟实是不解,凤姐姐为何生出此等怪癖!求姐姐告知」平儿长叹一声,方才说道:「论理,这话我本不该说的,只是看不过我家奶奶白受这委屈,却无处说理去。
想二奶奶末出嫁之前,在王家是何等尊贵,老爷是何等宠爱,可至从嫁进贾家,每日操持家务,末得一日清闲,事无巨细无不亲力亲为,虽说是份内之事,却总有刁奴背后嚼舌,幸而老太太、太太明白。
只是二奶奶在要强,终究一闺阁妇人,若得夫君体贴支持,倒也还罢了,可气我家那位爷……」宝玉自是知晓,现如今家中堂兄们,多爱寻花问柳,常在外处寻欢作乐!必是琏二哥哥怠慢家中娇妻,却又觉有不对之处,便问道:「琏二哥哥极好女色,难道放着凤姐姐这绝色佳人不管,跑外面寻那些庸脂俗粉?」平儿闻言,心下不悦,只是冷冷道:「刚进门时琏二爷与二奶奶倒还和睦,只是后来二奶奶渐渐对琏二爷产生嫌隙,那时我还末在意,只当是二奶奶的大小姐脾气发作,后来二奶奶将服侍琏二爷的房里人通通撵走,我便作了通房,才知这里面的原由」见说到一半,却停下不讲,宝玉忙催促道:「究竟怎样,平姐姐倒快说呀!」平儿倒非故意卖关子,只是思索如何表述,片刻后才说道:「我初作通房那夜进去服侍,才知琏二爷每次行房都要预先服食性药,否则草草几下便泄精了事,即便服药也不过多挨片刻,起先我只以为是琏二爷有隐疾,后来才知道是我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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