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司马潇面前。
靠,好大的谱儿,丁寿见慕容白服侍司马潇的神色有些怪异,眼神中不只有师徒间的孺慕,更多像是妻子对丈夫的柔情,再联想起梅惊鹊曾对他说起秦九幽的癖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司马先生,金杯银箸唯二品以上官员可用,尊驾可是逾制啊……”丁寿酸溜溜地说道。
“王侯公卿用得,我为何用不得。”司马潇淡然一笑,“他们比我强在何处?”
这娘们有种,丁寿心中确认。
“长今,你可愿随我学艺?”司马潇眼神有些火辣。
长今缓缓摇头,“我有师父的。”
丁二爷刷地一下展开折扇,悠然自得地轻挥了几下,看着长今的眼神里满是嘉许,宝贝儿,今晚上蜜饯让你吃个够。
司马潇扫了一脸嘚瑟的丁寿一眼,轻笑一声,“世上不乏招摇撞骗之徒,徒具师表,胸无点墨,终究误人子弟……”
“司马先生,请用菜。”丁二听不下去了,竹筷夹起一块鹅掌,向司马潇食碟中放去。
“不劳兄台。”司马潇不动声色,举起手中银箸,指处正是丁寿递上的右腕脉门。
“不必客气。”丁寿腕子一沉,竹筷去向不变。
二人嘴上客套,竹筷银箸瞬息间已变幻七八次招式,每招都潜藏十余后手,皆被对方一一化解,不由收起彼此轻视之心。
忽然间,司马潇银箸横扫,如星流霆击,正中丁寿竹筷,“吧嗒”一声,竹筷断裂。
丁寿安坐椅上,反而洋洋自得,折扇一指,“司马先生请。”
司马潇低头见食碟内赫然摆放着一块鹅掌,忽听徒弟慕容白一声惊呼,眼光上扫,面色一变,举手从发髻上取下半截竹筷。
丁寿抚掌大笑,“以竹为簪,先生也是风雅之人啊,哈哈……”
慕容白一声怒叱,擎剑在手,准备将眼前这个羞辱师尊的混蛋戳上七八十个透明窟窿,未等出手,便被一只修长莹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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