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按住了雪白皓腕。
司马潇唇角轻勾,从桌上取了一只瓷杯,斟满酒水,“来而不往非礼也,先生请酒。”
纤长食指轻轻一点酒杯,那枚酒杯便像被人托起一般,缓缓向丁寿飞去。
丁寿收起嬉笑之色,凝神戒备,待酒杯飞至近前,才要伸手去接,忽感不妙,挥袖挡在面前。
“啪”的一声,杯裂酒迸,虽是见机得早,丁寿还是湿了大半衣袍,狼狈不堪。
慕容白俏脸一扬,“见识到厉害了吧,哼,一点雕虫小技也敢在我师父面前卖弄!”
“师父!”长今惊呼一声,取出手帕擦拭丁寿身上酒渍。
丁寿抹去额前酒滴,冷笑道:“能将气劲控制得阴阳并蓄,收发自如,看来你的九幽真气已是登堂入室之境了。”
一直处变不惊的司马潇霍然变色,“你到底是谁?”
“从你师父秦九幽那里论起,你该唤我一声”小师叔“才是。”丁二爷语带戏谑。
司马潇有些疑惑,不由重复了一句,“小师叔?”
“乖——”丁寿话接得叫一利索。
“大胆狂徒。”寒光一闪,长剑直刺咽喉。
丁寿屈指一弹剑脊,便将慕容白逼退一步,“怎么,想欺师灭祖么?”
“白儿住手。”司马潇喝住还要上前的女弟子,冰冷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番丁寿,“请教阁下尊姓台甫。”
“问你师父去。”丁寿大剌剌一挥手,至于秦九幽知不知道他是谁,那就不是二爷操的心了,大辈能充一次算一次。
司马潇注视丁寿良久,忽然道:“白儿,我们走。”
见那师徒二人离店远去,丁寿才指着二人去向跳脚叫道:“呸,什么东西?什么样的师父能教出这样不男不女的家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