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二人推搡的情状便已了然。
“姐姐,别当首饰了,看妹妹与你和姐夫带什么来了。”
食盒打开,不过家常菜肴,一尾醋鱼,一碗炖鸭子,一盘猪肉烧麦,还有两大碗米饭,这些东西在往日王朝儒肯动一筷子都是心情好,此时却吭哧吭哧拼命往嘴里刨食,活像恶鬼投胎。
看着情郎毫无风仪的吃相,玉堂春手帕拭泪,心中泛酸,无以名状。
“姐姐,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雪里梅蹙额道。
“是不是办法。”一秤金不知何时不声不响地站在楼内,惊坏了二女。
正在胡吃海塞的王朝儒更是受惊噎着了自己,瞪大眼睛猛捋脖子,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
“妈妈……”雪里梅对一秤金心中惧怕,小声支吾道。
“别害怕,妈妈不打你,花了脸盘儿没法接客。”一秤金看看没个吃相的王朝儒,圆润朱唇略微一撇,“三姐夫也别着急,慢慢吃。”
“你们两个随我来。”一秤金款步下楼,二女也只得跟在身后。
“雪丫头,既然你嘴里能省出食来,看来往日是吃得多了,今儿明儿两天就别吃了。”
“妈妈,这与妹妹无关……”玉堂春抢声争辩。
“是与她无关,她是替你受罪。”一秤金冷声将苏三争辩的话都压了下去,又对丫鬟坠儿道:“去把楼里的细软首饰都收拾干净,漏了一件扒你的皮。”
坠儿喏喏应声,低头不敢看玉堂春。
“妈妈,三郎三万余两银子都扔在院里,您又何苦如此催逼……”玉堂春悲声低泣,如梨花带雨。
“院内账目清楚,这一笔笔银子来去有踪,我何曾黑了他,他又起园子又盖绣楼,日日饮宴,夜夜笙歌,自己败个干净,怪的谁来?”一秤金反唇相讥。
“宜春院又不是养济院,几时白养过闲人。”香帕一挥,一秤金抱臂冷笑。
“三郎已遣家人回南京取银,您此时怠慢,却失了厚道。”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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