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g src="/toimg/data/jin.png" />衣卫也都策马扬鞭,紧随而去,渔村内只留下一座孤零零的新坟,坟
包上一只带血的风车在寒风中低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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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漕运镇守总兵府。
「燕子门?绝无可能!」方未然面目坚毅,断然摇头,「燕子门历代门人均
以行侠仗义为己任,名虽为盗,干的却是劫富济贫的侠义行径,决计不会干出杀
官夺银的滔天大案。」
陈熊坐在公案后,慢条斯理道:「侠盗?劫富便不是做贼了?有钱的便该被
他偷?」
「燕子门所劫的都是为富不仁,祸害乡里之徒,个个都是作恶多端,罄竹难
书……」方未然争辩道。
「方捕头,本爵看在闵部堂的面子上对你客气三分,你不要不识好歹。」陈
熊拍案怒斥。
「为富不仁,祸害乡里?他燕子门是三法司么,国法昭昭,岂能容一干江湖
草莽定罪!这般绿林匪寇,张口劫富,闭嘴济贫,借口侠义之名,行乱法违纪之
实,哄骗一干愚民愚妇为之恶行张目,比之元凶巨恶所行尤甚!」
方未然强捺胸中怒气,正色道:「漕帅所言极是,可漕案疑点重重,无凭无
据,何以草率定罪?」
「一干穿窬之盗,累世巨寇,利欲熏心,胆大包天,恶行累累,岂是无凭;
段捕头由漕船之上取得贼人所遗独门暗器,罪证确凿,何谓无据。」陈熊眄视方
未然,轻蔑至极,「方捕头,莫不是以为六扇门只有你一个能人不成?」
「卑职不敢,只是段捕头虽是积年刑名,经案无数,但此案却不宜插手。」
方未然道。
「哦,何以见得?」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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