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总算是保住了,还以为至少要挨上一顿军棍呢」「据说是丁帅从中斡旋,原属夜不收暂归姜总戎调派,另让宁夏藩库为伤者分拨了一笔汤药银,回营便可支取」周尚文继续道。
「缇帅真是我等厮杀汉的体己人啊!」感动之余,孟继祖狠狠一拍桌子,「嘿!他为何不来做边帅呢!」「将军,你又如何安排?」申居敬问询道。
「我么?」周尚文摇头失笑,望着东方道:「以指挥使衔守备黄河东岸边墙,鞑子若要进攻宁夏,便从周某的尸身上跨过去!」************宁夏城内。
「啪」的一声脆响,一只细瓷茶杯被摔得粉碎,丁广恨犹不平,接二连三仍旧摔个不停,直到房内已无物件可砸,他才疲惫地跌坐在椅上。
「丁兄,何事这么大的火气?」一名四旬左右的军官推门而入,见了这满地碎瓷,不由讶然。
「什么事你不知道!合着你没被降职是不是?」宁夏总兵姜汉到任后,便将与前任巡抚沆瀣一气的丁广降为千户,难怪丁将军愤懑难平。
「咱们武人职位升来降去本就正常,改日立个功劳,抢上几个首级,不就又升回来了么,何必置这个气」来人同是指挥使官衔,名唤何锦。
「老子下来了,看看升上去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李睿、杨忠那两个杠头就不提了,连那个杂役都爬到丁某头上了,这口气怎么咽得下!」丁寿诺言兑现,仇钺等几个不得志的宁夏军官,都一跃成为都指挥佥事,让素来鄙薄仇钺出身的丁广尤为不忿。
「几个小人得志,老哥何必与之计较,待我为你引荐一位朋友」何锦拍拍手掌,一名文士推门而入。
「学生孙景文,见过丁将军」「老何,你知晓我素来不耐与这些穷酸打交道」心火正旺的丁广看谁都是一百个不顺眼。
「这可不是穷酸,而是财神爷,」何锦压低声音笑道:「当日库中仓储的那些粮草大半可都是孙先生买下的」「哦?」丁广上下打量了一番孙景文,一指椅子,「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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