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景文道谢入座,丁广一捶桌子,愤愤道:「孙先生来得不巧,以前的买卖做不得了,有把柄在锦衣卫那,安奎、吴仪这般杂碎又盯得紧,鼻子他娘一个个比狗还灵!」「将军不必懊恼,学生此来特为将军送财的」一沓银票推到面前,丁广直勾勾地盯着银票数额,嘴上却道:「无功不受禄,孙老弟这是何意?」孙景文拱手道:「这是赔情之礼」「赔情?什么赔情?」丁广好不容易把眼睛从银票上挪开。
「丁兄还不知晓吧,你与孙先生早有交情,抢夺吴仪账册的人马可都是他安排的」「啊!」丁广仓皇站起:「你是来火口的?!」买卖军需是一回事,杀官无异等同造反,丁广如今失势,第一反应便是人家趁此机会过来铲事。
「老哥多虑了,何某这个中人不是好好的,你又有什么大碍!」何锦笑语宽慰。
丁广战战兢兢地重新入座,将银票推了回去,「孙……孙兄,贵方的损失我也听说了,那事的尾款几日内会设法凑齐,只请将那件请托烂在肚内,莫要再与人提起」孙景文淡然一笑,按住了推送过来的银票,「事末办妥,有何颜面再收银子,再则有言在先,学生此来是为送财,并非讨账,银子还请笑纳」「这……老何,你们二位到底打得什么哑谜?!」刀头舔血的杀手们这般有职业素养,让丁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孙景文与何锦相顾一笑,「无他,敝主人想交丁兄这个朋友……」************出了丁府,二人来至无人僻静处,孙景文道:「如何?」「放心,这小子眼里只有银子,何况咱还捏着他买凶的把柄,还怕他不真心实意替我们办事」何锦冷笑。
「原先想夺了账册藉机要挟宁夏文武,如今只好用银子一个个收买了」孙景文仰天唏嘘,「时间不等人呐!」「也非没有好处,借此之便除了王九儿那个妖妇,平日借着那扁毛畜生装神弄鬼,将王爷迷得神魂颠倒,若真大业得成,怕是在王爷眼中,她的功劳还在我们崆峒派之上」孙景文呵呵笑道:「这话可别让王爷听到,他老人家是真心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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